(十一)情深藏不住-《财迷道姑正忙着降妖伏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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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言公子也算是我的名字,你若是为此而来现在便可以走了,”子书画见他平日的笑颜全无,一张如同阳光的脸失去了本该有的耀眼光线,“郭世金财大气粗,从他身上捞着的银子怕是比你这儿要多上许多,卖画我找他难不成还要……”

    “不言,言不缺,怎么听都像是命中注定的两个人,你若是不介意我今后便喊你不言了。”他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得意一笑,“我当日两百两银子你便轻易地将如此难得的画给了我,今日,那郭世金由三百两说成了三千两你都不肯将画卖给他,你如此偏袒我,我怕自己粘上你便不肯松开了。”

    他虽没了不言的记忆,可他在她面前还是一副死皮赖脸地模样,听他喊自己不言她还是十分地不习惯,才说了“子书画”三个字,那人欢喜地上前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还未等她言语便激动地说到:“阿画,我明日带你去个好去处。”

    子书画直到他开门出去也未回过神,她本就打算坐等他历经了所爱之人的苦痛而寿终正寝的,本就有意避开奈何还是成了他此世的心爱之人了吗?

    这日,雪虽然小了不少,可冬日的寒冷之气还是逼得路上少了不少的行人,子书画撑伞走在人群稀少的湖边,绕过光秃秃的树来到了湖心亭,见到那个绿色身影转过身时,她惊地掉下了手中的伞,双眼微湿地说到:“你来寻我了吗?”

    言不缺见她如此呆样,忍不住上前双手捧着她的脸,深情款款地说到:“阿画,早知你如此记挂着我,我昨日便该带你过来的。”

    她这三千年的孤独,在这一刻瞬间瓦解,她紧紧地抱住了他,脸在他的怀里蹭了蹭,一滴泪夺眶而出,有些抽噎地说到:“你怎么才来,你可知……”

    子书画刚想说自己等了他三千年,转而想到不言这一世的灵识还未曾回到体内,神情瞬间呆了一瞬,抬头见那人温柔地笑着用手给自己擦拭脸上的泪水,看着她灿烂一笑,问到:“阿画,你怎么不说了?”

    “你……你送的笔墨纸砚都快将我客栈的小房间给占满了,我怕自己今晚会无处下脚,你还是快些派人来收回去吧。”

    原来,无论他是否记得自己,她都还是会沦陷在他温暖如阳的笑中,本就情深,她又如何藏得住呢,看来,她这回是偷不得这个懒了,他这一世的劫注定了还是她。

    “好好好,万事都依你。”

    两人在亭中温酒看雪,言不缺唠唠叨叨地于她说了许多年少时的事情,她时而笑笑时而借机挖苦一番,不觉已到日落,言府的小厮过来寻自己少爷,言不缺只好送她回了客栈便急忙往言府赶去。

    子书画进了客栈的房间,才解了斗篷,便听客栈小厮前来敲门说到:“客人,有人给您留了一份书信。”

    她开门拿过信,才关了门,还未来得及拆开信封,她的窗户“噶”地一声便开了,一只纸折的狼从窗户探出了个头,见到她后才纵身跳到了她的脚旁,忸怩了两下才说到:“子书画,你还真当我是你奴隶了呀,以身犯险去破符咒便算了,如今还要替你养小情人。”

    苏晚晚的声音已经足够让她退避三舍,再看着那只纸狼姿态妖娆地“嗷嗷”地叫着,手中一片竹叶过去便将那纸狼削成一堆碎纸片。

    “麻衣,你个臭鸟嘴到底胡乱编排了我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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