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情深藏不住-《财迷道姑正忙着降妖伏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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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画的眼睛又瞟了一眼窗外,心想,他要么跟踪自己要么就是从品画轩知晓此事的了,正好苏晚晚那边还未有消息,她只能借他再拖一段时间了。
她不慌不忙地转身,背对着言不缺喝了一杯酒才问到:“言兄既然如此抬举,我倒是要听听这价位有多高了。”
她扶额看着言不缺一脸灿烂地伸出了五根手指,也不急着回答,自顾地又倒了一杯酒,手轻轻地掀开了帷帽的一角,饮毕笑了笑。
郭世金见状便坐不住了,本就想讨得一幅好画献人,他虽说不太懂画却也见过不少好画作,这位不言公子的画作确实是他见过之中最为突出的,更何况不言口口声声地当仁不让的样子,也不似往常同他争个高下的随意,心中想尽早收了此画。
“区区五百两,难怪不言公子都不屑将卖画的消息告知与你。”郭世金转动着手指上戴着的玉扳指,底气十足地朝言不缺挑了一下眉毛,“我出三千两,不言公子意下如何?”
言不缺并未在意郭世金的言语,反而是一直盯着那白衣之人,方才那人掀起白布时,他分明瞧见了那个黄衣女子下巴处的那颗痣,若非巧合,那眼前之人既有可能便是她。看来,他得想个法子掀开这位不言公子的帷帽才行了。
“白银黄金与翡翠,在不言公子的画作面前那都是尘埃,不言公子的这一手好技法加上世间独有的画纸,真真可谓是绝无仅有了。”
言不缺一边说一边朝不言走去,斟了一杯酒递到了不言的面前,见对方刚好伸手接住,看着她笑着说到:“不言公子,在下的不是五百,而是五千。”
正当不言张口喝酒之际,言不缺快速地拿掉了对方的帷帽,不慎连着发带也一并扯掉了。子书画转身之际瞥见窗外放起了烟花,朵朵升上天空盛开了又落下,这是苏晚晚用术法放给她的暗号,来不及掩饰只好任由一头乌发随着她身体的转动而飘飞着好看的弧度。
言不缺手中抓着她的发带和帷帽,呆呆地看着一袭白衣的子书画,更觉她美得不似人间凡尘的模样,正呆看之际,那人已经拿了画快速地往外面跑去了。
郭世金长着嘴看着那位绝美的女子跑开,恍若心神都随着那人去了一般,直到有人匆忙来报府中出了大事,他才从如此仙境的梦中惊醒,一脸沉重地往府中走去。
子书画才跑出了雅间,见小二和一旁的客人都将目光投到了自己的身上,只好快速寻了一个角落,快速隐了身,而后双手施咒便快速来到了郭府。
她隐身立于屋檐之上,见苏晚晚搀扶着一个皮肤极白之人苦战着这些会术法的凡人,她掌心立马化出了竹叶,而后指尖的竹叶“唰唰”几声便击中了几个袭击苏晚晚的人,而后从屋檐一跃而下,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苏晚晚搀扶着的人,便快速地双手念决,而后凭空消失在后来者的眼中,再出现已是苏晚晚的院中。
苏晚晚扶着麻衣,见子书画转身要走,立马拉住了她散落的头发,说到:“我是答应你去郭府破法阵,可没说要替你收留这受伤的妖呀。”
“没有无缘无故便被一介凡人害得这么惨的妖,说不准她便有苏成的下落,”子书画回头瞪了她一眼,扯回自己的头发,“醒来便知会我一声,有些事情得当面问个清楚。”
她临走前又转身看了麻衣一眼,见到那人额前的一个黑色燕子图案,她心中十分不安。
如此,她便回到了客栈,正喝了一口冷茶便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又闻店里的小厮询问她可有何事需要帮忙,便提着茶壶开了门,只伸了那只拿着茶壶的手,说到:“换一壶热茶便好。”
她见对方接过了茶壶,正欲关门之际被来人一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一脚顶住了门,笑着进来说到:“不言公子,这么巧,我是言不缺。”
他将茶壶递给了客栈小厮,又给了一两银子,那人连忙谢过便走了,言不缺关门看着眼前一袭白衣黑发的子书画问到:“你的真名叫什么?分明不屑与郭世金如此俗气之人为伍,今日又何为故意接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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