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既帮他自己报了仇,还保住了他自己,这二十年苦役刑期,搁在旁人身上没准得一蹶不振,整个人生都得黯淡无光。 可搁裴冬藏身上,人家有医术傍身,那压根儿就不算一个事儿! 宴二爷一句‘心眼蔫坏’,被护短的裴大哥瞪了一眼。 见裴春耕不悦,这黑衣墨发红腰带的宴二爷不禁失笑。 “我也不过说他两句,就连这,你也忍不住?算了,我大人大量,懒得同你计较。” 宴二爷冲着裴夏耘招呼一声:“快过来,你家四冬没事,倒是你大哥……来帮忙搭把手。” 韶音和二哥迎了过来。 韶音问:“他怎么了?” 宴二爷正要开口,就见裴春耕侧首,目中有严厉警告。 分明脸色已泛乌青,就连唇色也变乌紫,可那冷峻的神色气质,依然惊人得很。 宴二爷咂摸一下嘴:“老毛病了,没事,带他回去,让他躺躺就好了。” 裴夏耘和宴二爷一左一右地搀着裴春耕往外走。 韶音定睛凝视裴春耕一眼,忽地蹙了蹙眉。 “麻烦啊。” 她轻轻捏了捏自己的耳垂。 “要是我当做没看见,估计最多也就一年半载,家里就得办丧葬白事了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