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大家伙都忙碌起来,开始在全镇范围内找井,连别人家后院里的都没放过。 结果忙活到下半夜,只有那一口井冒出点儿水,别的井里除了没水,别的几乎什么都有。 捡到铜钱和瓷器不是什么稀罕事儿,还有人挖出块银锭的,最离谱的便是从井里拾回来一个头盖骨的,碰巧围观的人里有个会看风水的,说这口井里阴气重,头骨的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住在井里了,吓得几个彪悍的兵士连夜做了场小法事,给那头骨超度下葬了。 望月没心情看他们闹腾到下半夜,早早就回了军帐,躺下歇息了。 她累得紧,几乎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衣服都没脱,一夜下来连梦都没有。 早上她是被文南起床洗漱的声音吵醒的。 睁开眼睛看着尖尖的军帐顶,头脑从混沌慢慢沉淀下来,逐渐恢复清明。 她一个骨碌从床上翻下来,沉默着走到正洗漱的文南身边,从水桶里捧了一把水,直接按在脸上。 “嘶——这水好凉。”望月皱着脸拿开手。 “这是刚打上来的水,井水嘛,又是这个季节,自然凉一些了。” 文南擦着脸回答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