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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千凝打字把全过程发给司凛，满屏都是她的话。

    一直说完所有事情，司凛才回复：是你大意了。

    也就是说，他也对张凌然有意套路她表示同感？

    路千凝：的确是。因为是你介绍的人，我没太多的防备，这回我学到了。

    司凛没再回复。

    张凌然会亲自去指点人，证明他对路千凝感兴趣。至于他为什么会对她感兴趣？司凛没有多想，但并不表示他会视而不见。

    没多久，张凌然收到司凛的电话。

    “你竟然会给我打电话？地球爆炸宇宙发现空气了呢？”张凌然是真心吃惊的。

    “你自己要的那套程序，你自己做。”司凛淡淡地说。

    “我自己做？！我出了钱跟你们公司签下合同买你的服务，你让我自己做，然后你躺赢且收钱？司凛，你没毛病吧。”张凌然对司凛的态度和对待路千凝时截然不同。

    “有。”

    “！”

    “……”

    “不是，司凛，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我也就是没空做才找你的。再说，这么多年了，我都生疏了。”张凌然服软。

    他太了解司凛了，跟他碰硬，几乎没有一点的胜算。悦江南的这个项目，算是张凌然现在的职业和曾经的兴趣混搭的产物。他早就希望能变成现实。

    如今虽然被司凛参杂进去其他的东西，还被他盯上了利用价值，但张凌然还是想看到成果。

    这个套用程序只有司凛能做出他满意的效果，如果不是对他存在利用价值，司凛也不会帮忙。

    张凌然自认是个博弈高手，却从未在司凛面前胜出过。

    因为这个人，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他那忍耐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是哄着供着，也千万不要和他冷战。因为他能比你更冷。

    “你既然知道，需要跟我们签合同，为何不走正常流程？”司凛悠悠地问。

    “哦～我明白了。”张凌然心下了然。

    这是他套路了那个小妹妹，司凛才来找他麻烦的，不是真心不想做这件事。

    “她都告诉你了？”张凌然又问。

    “她说是她不够谨慎。”

    张凌然沉默一下：“业务水平的确不太够。”

    “你倒是够了。”

    “好了好了，合同我不会反悔，以后也不会为难她。你的程序就当给我交次作业不可以？还是我花钱买的呢。”

    “没事别找她。”司凛挂掉电话。

    张凌然对着手机笑得意味深长。他还说好以后直接联系她呢？这可咋办？

    孩子连他这个中年大叔的醋也要吃。

    在苏氏这么久以来，路千凝都没正面碰到过雷诗妙，然而今天就这么倒霉，被她碰到了，或许说，有可能是雷诗妙故意在等她的。

    她站在路千凝每天下班的必经之路，那想遇不到也相当奇怪了。

    路千凝假装没有看到她，直接和她擦肩而过。

    “千凝。”雷诗妙叫住路千凝。

    这人果然就是在这里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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