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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宇宁一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拉开椅子，把文件夹放在书桌上，掏出笔开始问问题。

    他透过镜片看着钱荼，问：“那些人到达九灵堂的具体时间？”

    “我不知道，昨晚我不在九灵堂。”钱荼回答。

    “那让知道的人回答！”眼神在屋里其他人身上转。

    叶庚年站出来说：“大概晚上十点半，我们那天关门比平时晚，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

    “来了几个人？”

    “来九灵堂的是十五个人。”这次是阿花回答的。

    “然后呢？”陆宇宁继续提问。

    阿花就把后面的事情和他说了。

    提到自己一路上杀了三个人的时候，他才抬头看了阿花一眼。

    阿花把事情都说完了，包括她带着僧人灭火的事情也没漏。

    陆宇宁写字的速度很快，阿花边说他就边记录，偶尔还会提出一些疑问。

    钱荼算是明白为啥没有警察来询问他们了，原来在这等着呢。

    不过这人说话真是耿直，说办案就只是办案，也不寒暄，问话也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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