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死了!死得不能再死!” 孙道宁没好气的说道。 陈观楼没有深入纠结这个问题,只说了句,“我信你!只要是你说的,我必定相信。” 他走出公事房,顺带关上门。 徒留孙道宁有那么一秒钟自责了一下下。转眼,就想到陈观楼肯定是故意那么说,就是为了让他内疚。 哼! 他绝不上当。 天气一日冷过一日。 这一天,陈观楼将老张头的徒弟汪有福叫到公事房谈话。 经过这段时间的沉寂,汪有福明显稳重了许多,就连眼神都变得内敛。有那么一点老张头当年的风范。 “这段时间如何?”他随口问道。 汪有福很是惭愧,“辜负了大人的厚望!” “过去的事情不用再提,谁都有犯错的时候。现在如何,手稳吗?” 汪有福重重点头,“大人放心,知耻而后勇,小的一直谨记在心。” “今儿叫你过来,是有一个活,想问问你。” “请大人吩咐!”汪有福恭恭敬敬,态度很可取。 陈观楼迟疑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是这么一回事,隔壁诏狱有一桩凌迟的活,想找你做。” “凌迟?”又是凌迟! 汪有福惊诧道。 “诏狱有自己的刽子手,为何还要找我?莫非是有人想看我的笑话?”他问出了心头的疑问。 不怪他多疑。 诏狱人才济济,凌迟这活同样不在话下,何必舍近求远找天牢的刽子手帮忙。说不通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