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满室空寂,空气都是冷涩的。 娄筝盯着甄翰宵坐过的那张木椅,脸色由仓皇痛苦慢慢变得决绝! 回到后院房中的甄翰宵坐在书桌前,余管家遣人搬火盆进来都被他给撵了出去。 他靠在书桌后的椅子上。遇到娄筝这些日子的记忆一直在他的脑中回放。 他想到自己当时死乞白赖将自己名下私产转移到娄筝名下。 为的是什么,恐怕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派人去府衙查证过,娄筝是黑户,将资财过到黑户名下等他自请出族时还有转圜余地,若是过到明面儿的户口,至少也得等上三年,加上娄筝又是孤身,就算出事,他也好控制。 或许也有其他的原因,但这些才是主导。他本就存了私心,算是利用了娄筝,后来怀疑她是女子,搬进那小院,故意去接近她,直到求证了她女子的身份。 而后被周三娘上门逼婚,娄筝终究忍不住挺身而出。 甄翰宵不敢说他一点也没有利用过娄筝,实际上,这一路走来,反而大多是他在算计。 他的感情虽然是真的。毫不掺假,但这其中得失,却也只能他自己来衡量了。 他步步为营,娄筝连接近肖哲的目的都没有瞒他。他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生闷气。是他求的太多,太过贪得无厌而已。 如果从头到尾,娄筝都不存在过,那现在的他恐怕要难过上百倍。 甄翰宵忽然无声地扯了扯嘴角,可是这笑却显得更加凄惶。 肖府如今几乎已经全然成为元华郡主家的私宅,老常管家昨日带着惯常伺候肖哲的那些下人转去了城西宅子。 至于元华郡主本人。自从昨日被彭越从万景茶楼“请”回来,就一直被锦阳侯派人软禁在府中后院。 连出门都不行,更不用提去寻肖哲了。 锦阳侯刚起身,正在前院书房喝茶,朱南贤和彭越在旁边作陪,几人商议何时回京? 突然有护卫匆匆进来,将一封信交到了锦阳侯手中。 锦阳侯拆看一观,立时皱紧了眉头,忙问,“这信是何人送来?” “属下不知,属下今早值夜回房,就见信封放在属下桌上,属下看后才赶紧来呈给侯爷。” 朱南贤和彭越此时也站了起来,“父亲,信中说了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