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穿书之修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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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证如山,祁雪蓉差点气疯,不由分说就扑了上去,和表情惊愕的秦燕儿毫无贵女风范地扭打做一团,闹到最后,国公夫人被请来周旋。
    真·罪魁祸首·程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边听丫鬟绘声绘色地转播战况,一边靠着美人榻翻书,不时咯咯地笑出声,也不知道是因祁雪蓉和秦燕儿的闹剧笑,或是因书上记录的有趣内容发笑。
    再说回撕X现场,祁雪蓉着实被秦香云宠坏了,一口咬定秦燕儿偷东西,还捉弄自己,揪着秦燕儿闹腾,哪怕是国公夫人出面也觉得头疼不已,难以应付。
    因着人证物证俱全,秦燕儿又是丈夫的外室生出来的,国公夫人的偏向无需多说。
    她压根没有想过遣人报官,只命人把两个打得裙钗凌乱眼睛通红的姑娘拉开来,三言两语给秦燕儿定了偷窃的罪,一句话推迟了秦燕儿入英国公府排行的时间,又一句话把要进府的秦燕儿她娘拒之于门外,再削减秦燕儿的待遇,把她赶回原来那院子,并责令她务必在三天内还清祁雪蓉遭受的损失。
    秦燕儿如何接受这样的结果!
    她什么坏事都没做,心里那个叫委屈!
    秦燕儿也知道国公夫人不待见自己,马上跪下来抱着国公夫人的腿大声哭喊:“夫人,奴婢冤枉!奴婢真的没有偷!奴婢昨天才晋升初光境七层,奴婢怎有本事潜入表姐的院子!呜呜呜,夫人……”
    国公夫人一天不承认她,她一天没入排行,在这国公府里只能以奴婢自称。
    不过,秦燕儿会哭,祁雪蓉也会哭,而且哭得更厉害,是那种近乎打滚撒泼的哭闹不休。
    顶着一张画了大乌龟的花脸,祁雪蓉的手指头凶狠地戳向秦燕儿的脑门,那力度只恨不能把她一下子戳死,“秦燕儿!你说你没偷,那我的东西怎么会在你的箱子里?你说你冤枉,你为何骗我说你的修为是初光境五层?那笔和墨又怎会在你的书房找到?!既然有胆子做,你别不承认!”
    是啊,她也想知道赃物和笔墨怎会跑到自己院子!
    秦燕儿满腹心酸,真真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被祁雪蓉的手指戳了两下,“啊”的惨叫一声,仿佛被切下了手指头,倒在地上哭哭啼啼:“表姐,杀了我吧!都是我的错,什么都是我的错,呜呜呜呜!我说我清白,你不信,杀了我就信了!”
    第14章狗咬狗一嘴毛,我喜欢!
    哭喊只是表象,秦燕儿想到栽赃陷害的贼子,恨得心肝都疼了。
    是谁害的她?谁又有这等本事瞒过她和祁雪蓉院子里的人?
    任是秦燕儿想破脑袋,她也想不到算计她的人是废物庶女程蕴,先把怀疑对象定在祁雪蓉和秦香云母女身上,又想到同父异母的一群兄弟姐妹们,连国公夫人也给划到嫌疑人的圈子里。
    “说自己冤,你也得拿出证据给我看看,我才能信。”国公夫人没空看庶女和外甥女闹,断完案扔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带着人回撷芳斋了。
    祁雪蓉怒得失去理智,真的被秦燕儿说动,从丫鬟身上抢了一把匕首,要秦燕儿这个使得自己丢钱又丢脸的贱人拿命来赔。
    桃子来拦,她想也没想就往桃子脸上划了一刀,推开桃子愤怒地对秦燕儿咆哮道:“让我在你脸上割一刀,我立刻信你!敢不敢!”
    秦燕儿嘤嘤地哭,一边哭一边躲,脸蛋没有被划花,反而拖住祁雪蓉的手,拉扯中一点也不怂地在身上狠狠割了两刀,卖委屈:“呜呜,你割吧,割吧!快割吧!这条命给你了!苍天啊,我冤枉啊,嘤嘤……”
    这出闹剧持续到英国公回府。
    秦子钧听了来龙去脉,又看到外甥女的大花脸和亲女儿的狰狞伤口,他气得当场把太师椅的扶手给掰碎了,怒道:“祁雪蓉!你还讲不讲道理?秦燕儿是你的表妹!你怎么忍心把她伤成这样?禁足!立刻禁足!这一个月内,别想踏出院子一步!”
    哈?凭什么禁她足!
    那伤可是秦燕儿自己割的!
    祁雪蓉白眼一翻,受不住气血攻心,晕死了。
    秦燕儿怎能坐视祁雪蓉被禁足,抱着秦子钧的腿求情道:“呜呜,伤是我不小心割的,不关表姐的事,爹爹别气表姐……”
    秦子钧很吃秦燕儿这套,更是认定了秦燕儿被祁雪蓉所伤,对祁雪蓉的印象变得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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