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两种告别-《穿书之修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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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罗盛欢的到来和离开,终究对东方舞阳造成了影响。

    她和沈玉书的分歧久久不能达成一致,夫妻二人的冷战持续了七个月,谁也不肯先一步低头。

    直到沈知微的外祖父染病,他们不敢让老人忧思女儿和女婿之间的感情问题,装出琴瑟和鸣的假象,带上三个孩子,前往东方家探病。

    在这半年之内,沈知微跟着东方舞阳住在新购的别院里,由于东方舞阳平时很忙,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小哥哥和小姐姐。

    上次见面,二丫小姐姐皮得讨打;这次见面,二丫小姐姐蔫了吧唧,宛如一根被太阳暴晒得没了精神的小白菜。

    沈知微主动打招呼,二丫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应,有气无力。

    小哥哥沈河没比二丫好多少,严肃正经得像一个古板的小老头,没有一丝这个年纪的孩子应有的活泼劲。

    兄姐妹三人坐在兽车里,大兄坐姿端正,再规矩不过,二姐垂着头,闷闷不乐。

    小妹个子矮,看不到窗外掠过的风景,目光投向小哥哥:“大兄。”

    沈河转身面朝她:“有事?”

    我没事,你们俩有事。

    沈知微指了指二丫,又看了看沈河,小声问:“爹是不是很严厉?”

    沈河一怔,严肃道:“三三,不可妄议父亲!”

    小妹尚未点头,下一刻,二丫忿忿不平的声音就响起来了:“他就是个坏蛋!非常讨厌的大坏蛋!我不喜欢他,我要跟着娘亲!虽然娘亲也打我,可娘亲没有罚我抄《女诫》!”

    不等沈河开口训妹,二丫就像找到郁结于心的人终于找到发泄的方式,噼里啪啦就是一大堆话砸下来:“只知服从没有趣味的木偶人不准说话!我真的受够了,我一点都不想做贤良淑德的贵女,我要骑马,我要打拳,我要玩泥巴,呜呜呜……”

    说到最后居然嘤嘤嘤地哭了。

    沈河的话被堵在喉咙眼,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事实上,他对亲爹也是有少许怨言的。

    凭什么同龄人可以走街串巷到处玩,他却要听从父亲的安排,上午练武,下午学文?

    爹的威严太盛,沈河不敢问出口,现在二丫不管不顾,他貌似可以利用一下?

    沈知微一眼看穿沈河的小心思,拉住二丫的手,哄了一句:“姐姐别哭。”

    二丫发脾气,甩开她的手,还打了她一下:“滚!我才不要你安慰!呜呜,娘亲她不要我了,她只疼你,你这个坏蛋!为什么爹不让你抄《女诫》?”

    小孩子不懂分寸,力气又大,沈知微被二丫打的这一下疼得泪花儿都冒出来了,虽说不至于小气到和对方计较,可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眼瞅着二丫还要拿自己做出气的沙包,她连忙躲到沈河身旁,朝窗外喊道:“娘!爹,二姐她哭了,哭得好伤心。”

    以东方舞阳和沈玉书的听力,说他们不知道兄姐妹三人说了些什么,是不可能的。

    沈知微求助爹娘,东方舞阳不悦地瞪了沈玉书一眼,纵身跳到兽车上,拎起砸东西的二丫,喝道:“哭什么!你爹对你不好,逮着机会狠狠报复他就是,不敢找你爹算账,骂你哥、骂你妹,这算什么本事!?”

    “呜呜呜!”二丫使劲嚎,“娘你也不要我了!把我丢给爹,好久都没来看我!爹天天折磨我,就差没杀我了!他这么坏,我还不如住进善堂!”

    善堂由沈氏祖宅开设,是收留孤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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