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八阿哥因曾由愉妃抚养,得知愉妃病倒,便带着福晋进宫来问安,他们倒是十分孝敬,可愉妃自己亲生的骨肉,却各种推辞一直不露面。侧福晋是坐小月子不能出门,青雀则是醉酒受寒病倒了,儿媳妇们指望不上,永琪更是躲得远远的。 那天八阿哥带着妻子走后,愉妃凄凉地对白梨说:“到如今,我竟明白太后娘娘是什么心情了,一腔心血都为了他们好,可他们偏偏不领情,到头来还成了我的错。” 白梨想了想,鼓起勇气说:“且不说太后娘娘如何,依奴婢看,主子您若是放手些,什么都别管了,也就不会生气了。五阿哥的性子您是知道的,既然您什么都知道,明知道有些事儿在五阿哥那边过不去,又何必贪图侥幸。” 愉妃含泪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我的心血都成了贪图侥幸,我到底是为了谁?” 此时门前的宫女来禀告,说令贵妃娘娘在门外要来探病,愉妃心里一颤,抓了白梨的手什么也没说,白梨明白主子的意思,为愉妃掖好被子便说:“娘娘放心,奴婢知道怎么说。” 红颜碰了壁,留下东西便好脾气地走了,她明白愉妃不想见自己的缘故,但其实红颜也不知道二十年后自己的儿子儿媳妇,还能不能好好和她相处。她没有半分看热闹的心情,相反是很严肃地看待这些事,甚至想要提醒皇帝做些什么,别让愉妃寒了心。可是她也很了解愉妃,这会儿愉妃最见不得的人,一定就是自己了。 私下无人时,樱桃在红颜面前嘀咕了一句:“愉妃娘娘这性子,怎么越来越像太后了。” 自然少不得被红颜责备,可是红颜也感慨:“怪不得世世代代传下来的,婆媳都不能好,是不是做了婆婆真的就会变?” 樱桃笑道:“远的不说,您眼前如茵福晋,不就是个好婆婆?郡主和咱们公主,都把福晋当亲额娘一样。” 红颜摇头:“这不一样,郡主和佛儿的身份特殊,正经起来,如茵见了佛儿还要行礼呢。” 樱桃觉得有道理,又忧心地说:“事情变成这样,不知五阿哥府里现下是个什么光景,五福晋那样稳重的人,竟然会在公主家里喝得烂醉如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