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安夏担心别人理解不了,也就没有提这个词。 “我给他扎几针,然后给他开一副药方喝下去,保证药到病除。”陈安夏说着,没有听取他们意见,先走到柜台前,在白纸上写下药方。 药方并未第一时间交给陈景林让他去抓药,而是陈安夏拿着交给杨大夫等人一一审阅。 “这药方开的清奇,竟是开的泻药以及解毒的紫苏、生甘草。”望着陈安夏开的药方,杨大夫不自觉的就笑了。“不过小姑娘,你这药方开的剂量有点重啊。” 番泻叶喝下,还不让人拉死啊。 “杨大夫,他疼成这样,不下猛药不行啊。再说了,他身体健壮,这点泻药还要不了她的命。” 听到杨大夫提出的疑问,陈安夏知道她不能怯场,一旦她怯场,那就表明了她是一个拿不定自己立场的大夫。 这样会让病患信服不了她所开的药房。 所以她要趾高气扬,振振有词的反击回去。 她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抬头挺胸,高声回了一句。 气场雄厚,立场坚定。 杨大夫看她这样,哈哈大笑起来,“好啊,不亏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你这小女娃有胆识,是块学医的料。” 这天下病症数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