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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然戴上了口罩，走在孟予的旁边，叶衍也走在孟予的左手边。

    这时，叶衍感觉到一阵震动，摸出手机一看，眼眸微动，歉意的侧过头对两人说道，“不好意思，我有个电话，你们先行一步。”

    “好的，叶先生自便。”周然点了点头。

    孟予瞥了眼男人走到一旁接听电话后，跟着周然继续朝公司大门走去。

    “如果没有排异的话……那么狼和狗会不会被对方同化呢？”周然突然想起，孟予举的这个例子她好像也曾说过，而且是对顾城则说过。

    少女瓮声瓮气的声音从格子围巾里传出来，孟予闻声垂眸瞧着她。

    他想了想，回答道，“大概会吧。”

    结果如何，他并不能肯定回答，因为……他目前也不知道。

    大概吗？周然的嘴角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悄然勾起，大概的机率不知道是多少呐……俗人跟和尚呆久了，都会学会吃斋，更何况是一条狗呢？

    或许她下一次就可以试验一下，把一个正常人和一个精神病患者关在一起，看一下会是什么结果呐……是被杀还是被同化呢……她有些好奇啊！

    “好，晚上见。”叶衍捏着手机，背靠在车门上，目光追随着那渐渐走远的两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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