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坐在石阶上的小妮子蒙脸哭泣,槿同不觉就慌了神,长年征战在外的铁汉子,哪里见过这般小女子作态,望着失声痛哭的蔓萝,槿同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掬着面色,他提步凑近,小心翼翼的欲伸手去扯她垂下的纱袖,想想又觉得不妥,故缩了手,咬着唇瓣手足无措道:“我不过一句顽笑话,蔓萝姑娘倒当起真来了,如此我下回不说便是了,你快莫要哭了,被众人瞧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抬手去拭额角的冷汗,槿同黑红的面色越发深了,他不过随口说了二句顽笑话,怎知她竟这般不禁逗趣儿,这要是被窦大将军知道了,他又要挨说了。 心下想着,槿同不觉探头朝左侧的青青幽径看去..... 花径丛边处,一对碧人一前一后的慢行着,好似对这里发生的事情一概全然不知。 - “兮儿,等这次宫里的事情一了,我就正式请圣上赐婚于我俩,你且再耐心等上一些时日。”窦骁扬剑眉微蹙,抬手去拉少女雪白的酥腕,深邃的眼眶里似星河点点,他恨不能立马就迎她进门,从此生生世世一双人,但有些事情却不能急于求成,只能循序渐进。 傅骊骆在一处高树下站定,斑驳的光影将她纤细的身姿拉的颀长,伸手去接头顶高枝处宣洒而下的白色絮子,她玉色的眉间没有丝毫的波澜掀起,泼墨乌发如锦缎般滑落在她的肩头,细腻如膏的雪颈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梨白色锦绸的外衫上绣着的木槿花栩栩如生,倒把旁边花圃里蜿蜒攀出的娇花给衬的没了半点颜色。 如此美色美景,窦骁扬看的眼神滚烫,不觉抬手去抚她微白的鬓腮处,哑声道:“好没良心的女子!我独自说了这么些话,你倒是一句话都没有么?”她怡然自得的模样让他很是受挫。 “你刚刚说宫里出事,可是出了何事?”傅骊骆抬手去逗弄落在花枝上的一只彩蝶,她似是不经意的开口询问起来。 “听闻昨夜太子妃诞下一婴孩,却是个死胎。”窦骁扬负手而立,面上没有任何的波动。他时下一门心思想娶眼前心爱的女子过门,对旁的事情总归是不大上心。故说起来也无过多的心绪参杂其中,不过随口一说就是。 半蹲着身躯的傅骊骆却身形微荡,侧扶着身旁的树干站直了身子,有滔天怒意在心里翻滚,末了,唇边闪过一抹开怀的笑意,她瞬间的心情不禁大好起来。 说来北奕自古就忌讳死婴降世,这被视为不详之兆,这次祝少司诞下死胎怕是地位不保了,想来也是应该让其受背了。她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这次总算是因果报应了。 隐去眼底的恨意,傅骊骆在一石凳上落座,颦眉去看翩翩飞舞着的彩蝶,她幽幽启唇道:“太子妃祝少司心狠手辣,如此这般下场也是她应得的报应!传闻北奕最是忌讳妇人诞下死婴,不知圣上对祝少司作何安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