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心里吃瘪的除了古云画还有古心月。 本想借故挑拨古云画和傅骊骆之间的关系,没想到自己反被将了一军!古心月细想,心里好似吃了只苍蝇般闷堵。 她此刻就算空口白牙的说过天去,亦无人相信了。 可她就是不肯认输,扣紧双手便咬牙道:“先不说二姐姐这个事,还有一事敢问大姐,那日在清妩庵,与小姐关系匪浅的窦将军又是怎么回事?”迎上古钱疑惑的双眸,古心月挑衅着启唇:“黑灯瞎火的,大姐一未出阁的女子怎可与外男勾勾搭搭的伴在一处,这要是说出去,没的辱没了府上的清誉!”看了看古钱越发铁青的脸面,古心月愈发得意起来:“最可恨的是平白辱没了父亲大人和大冢宰府的声誉。” 高榻上的梅老夫人睨着昏黄的眼珠子,朝面色镇静的傅骊骆相看了几眼,抚着手腕上的碧翠色的手镯沉声道:“兮儿,这心月丫头说的可是真的?你跟那个窦将军真的....” 梅老夫人欲言又止。 有些话她这个做祖母的倒说不出口! 黄烛台上跳跃闪烁的光芒落在梅老夫人意味不明的额角,只见她正了正身子,拉着榻角的墨引枕垫在胳膊肘,只颦眉细细去打探宫椅上绝色少女的一举一动。 好似想从她如珠的面上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傅骊骆抿了口清茶,定定的垂眸去看荡漾而出的白色茶气,葱指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青花瓷的被杯沿,方笑意盈盈道:“想必那日兮儿出府的目的众人心知肚明,不过是为了给昏迷不醒的老夫人祈福上香....” “听李嬷嬷提起过,兮儿还算有孝心!”古钱捋了捋半白的胡须,欣慰的点了点头。 “兮儿你接着说....”梅老夫人抽了抽眼角,她也搞不清这傅骊骆葫芦里到底卖的何药,这会子说她与外男私私相会的事情,她倒好!左扯右扯竟说到自己身上来了,她古兮是大冢宰府嫡女,亦是她的嫡孙女,晚辈给长辈尽孝也是应该的,自己亦感念她的孝心,但她老是把这事拿出来说,这梅老夫人倒不爱听了。 傅骊骆抬手去拂流云鬓旁的碎发,潋滟水眸越发的沉了沉:“那日在寺庙上完香后,兮儿就顺着山崖下山,冬日天寒地冻的,加上林间阴寒陡峭,走了大半日才行至半山腰,正巧碰上窦大将军赶马下山,他看我独身一人,又念在同父亲在朝为官的情分上,便让我和他一起前行下山,说是有个照应!兮儿看天色实在是阴沉寒冽,便应允了同他一起下山....” “那你跟窦将军晚间去庵堂又是怎么回事?” 不等傅骊骆说完,梅老夫人又扬声询问,一张脸面越来越阴郁起来.... 傅骊骆神色从容的从婢女手心接过锦披搭在肩上,端的是一双明眸清透浅浅:“提起那庵堂,还真是多亏了窦大将军呢!不然....心月妹妹可就要遭殃了!” 古心月身形猛的一荡,只觉得后背发凉。 绞着素帕抬眸定定的睨向傅骊骆,古心月好一会才回过神,沉了脸面,立马装出一副柔弱无辜的表情:“大姐这是何意?” “何意?”傅骊骆扯着锦披上坠着的璎珞穗子,葱指卷了卷,道:“心月妹妹真是健忘!若不是窦大将军看见停在庵堂边的马车,倘若不是窦将军和我及时的推门而入,妹妹你的清白,不就被那无耻大汉给尽毁了么?” 古心月朝一脸惊骇的古钱和梅老夫人看了看,白皙的面皮上霎时布上了一层冷汗。 嘴唇瞬间变的灰白,古心月暗暗抚上心口,身子一歪竟从宫椅上跌了下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