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曹氏在后面恨恨的怒骂,从地上捡起一个树枝就要上前去抽杨孝忠,被一旁看不过眼的妇人们团团围住,曹氏尖酸刻薄,在村里一向人缘不好,此时妇人们更是可劲的奚落她。 “我说大嫂子,你是不是看见儿子对孩子媳妇好,心里就不痛快?咋每次你家二郎对媳妇孩子稍微好一点,我看你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一个媳妇在一旁半真半假的调笑,曹氏被人说出真病,愤愤说不出话,朝着那妇人吐了口唾沫,就恶狠狠的回家去了。 曹氏看不得儿子疼孩子,更看不得儿子们疼媳妇!她年轻的时候在娘家,就是父母不疼,兄嫂不爱,受尽了委屈;长大了嫁了个男人,也是个不知心疼人的,有时候还抬手打她。她受了这样的罪,她的儿媳妇、孙女孙子也该受这种罪,这才合理! 曹氏怎么想,此时杨宁是顾不上了。农村土郎中没什么好法子,见到杨宁身上有伤,不由分说先拿出烈酒浇在伤口上,疼的她猛抽几口冷气。接着眼瞧着郎中盯着自家媳妇给她胡乱包扎好,又拿了许多散发出一股子苦味的药,才又被老爹杨孝忠背着回家去了。 刚见到杨家院子的时候,杨宁还小小吃惊了一下。在这个茅草顶泥巴墙随处可见的村子里,杨家十几间盖在一个院子里的石墙青瓦房甚是显眼。杨家共有五个儿子一个闺女,尚未分家,住在一个院子里,院子大,看着颇有气派。 杨宁伏在杨孝忠背上,细细打量着这个自己以后要长住的院子,突然发现,虽说没有分家,大家吃住一起,可是还有分别。原主记忆里,自己大伯、二伯和四伯的房子,糊窗户的都是能透光挡风的细白布,从打开的窗子看进去,桌椅板凳半新不旧,却很结实。 五叔的房子空着,可能是去上工了。唯有五叔和自家屋子糊窗户的布,是最普通的粗麻布,不透光却透风,这要是冬天北风一起,这窗户就会变成一个大的进风口子。 推门进了屋子,屋内摆设更是不忍直视。桌椅都破旧不堪,瞧着似乎随时会散架。那床,根本就不能说是床了,几个石头上顶着个木板子,也算床? 杨宁从原主的记忆里猜出了自家的爷爷奶奶偏心,可饶是如此,望见这些家具,再想想刚刚从窗户里看到其他人家的衣服家具,还是忍不住心中暗骂曹氏和老杨头过分。 一进屋,就有一个小小的身影飞奔过来,稚嫩的声音带着哭腔喊着,“姐姐,你咋了,怎么一身药味,头上还裹着白布呢!”小小的孩子,眉头皱成一团,伸出小手轻轻拉着杨宁的袖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