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欧阳淮煜知道皇帝的心里定是不愿意,沉默了片刻:“既然没有先例,标新立异自然不是不可,再者这场事情有她而起,现在由她而终,岂不更加稳妥? 皇兄你以前经常教育我说要知错就改,但如今夏知雪她犯错了,却没有更改的机会,这又是如何一类说法?” 皇帝能够回应他的只有一阵又一阵的沉默,这件事情在他眼中看来,早已没有回旋的余地。 “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皇帝仅是留下如此一句话,他继续拿起奏折,少了理会欧阳淮煜的意思。 欧阳淮煜知道自己不管怎么说都在讨没趣,干脆从书房里走出,不见音讯。 他没有回王府,也不曾到访夏知雪的别居,而随意找了一家馆子,所谓借酒消愁。 索性,等到夏知雪一个人小匆匆忙忙地来找欧阳淮煜的时候,直领回一个酩酊大醉的酒鬼。 “掌柜的,这位公子的酒钱多少?”夏知雪瞟了一眼半身躺在木桌上的欧阳淮煜,转头问酒馆掌柜。 掌柜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来找那公子哥的是一姑娘。 脸有纱盖着看不清,一节藕臂挂在外面,白白嫩嫩,是个尤物。七界 他再仔细端详了一下那公子哥,脸趴在桌上同样看不清,可身上的绸缎却都是上等的料子,一尺少说几百两。 果真,这年头的漂亮姑娘都喜欢这类有资本的公子哥。 掌柜的眼神岔岔,想起自己近三十岁却仍是一个人,声音都闷了几个度:“五两银子。” 夏知雪把钱掏给掌柜,抬手拖着欧阳淮煜离开了酒馆。 喝醉的欧阳淮煜特别粘人,靠在夏知雪的身上压根不知道放手。 “知雪,要抱抱。”欧阳淮煜迷迷糊糊之间说道。 夏知雪看了一眼没理他,伸手往他的脸上掐了一把:“就你这个醉鬼,花了我五两银子,下回就该把你留在里头洗酒杯子抵债。” “你才不会。”欧阳淮煜又嘟嚷。 夏知雪转头看向他,眼神幽幽,若不是这人的脸红得跟什么似的,不然自己肯定得把他丢在外头。 拖着身上的欧阳淮煜,夏知雪一路跌跌撞撞地回了别居。 一进屋,夏知雪就把欧阳淮煜给扔在床上,接着她颇为轻松地拍手,却不料被身后一只手缠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