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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在外间？”

    顾清欢立即警觉地瞪向婢女。

    婢女进来内室之前，必然会先经过外间的屋子。

    “回夫人，是少爷在外间。”

    最开始的时候，府里的下人，都唤傅澜霆为‘老爷’，结果他听了几次之后，就表示老爷这个称谓，把他的人都喊老了，于是就下令统一改口成少爷。

    “他在外间做什么？”

    提到傅澜霆，顾清欢心里就有一肚子的怨气。

    再高兴的日子，也要懂得适可而止。

    “少爷应该是昨夜就歇在了外间，奴婢刚才进来的时候，少爷还在塌上，所以奴婢担心撞见不该撞见的，看见不该看见的，这才一直垂着脑袋不敢胡乱张望。”

    也难得这个婢女，人还算诚实的。

    顾清欢立即有了新的疑问，“你说他昨夜就歇在外间？”

    据她所知，外间就只有一张小塌，依他的身形，那张小塌不够长，也实在窄得可怜。在这样的小塌上躺了一夜，肯定是不舒服的。

    “应该是这样的。”

    婢女知道得也不多，更不敢胡乱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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