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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大人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顾清欢，好半天才找回来自己的声音。

    “你到底是什么人，和睿亲王什么关系？你可知道，你现在说的这是什么话，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放眼整个朝堂，还没有人敢这么干。

    “当然。”

    顾清欢再清楚不过。

    “你该不会是那个疯子吧，传言最近在皇城出现了一个疯女人，这个疯女人先是在宫门外面击鼓鸣冤，要为睿亲王求情，接着又是跪在宫门前不肯离开。”

    高大人很快想起一个人来，一个令整个皇城，甚至是皇上都头疼不已的女人。

    眼前的女人，不也是一样的疯狂吗？

    连雪妃娘娘都敢对付，连太子殿下都不放在眼里，这不是疯狂又是什么？

    “他们都是这么评价我的吗？”

    顾清欢当然听得出来，这是说的自己。

    不过，她也没有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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