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七 师姐师弟-《那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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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会是今天也不会是明天。”张笑川捂住嘴将那咳嗽强压下去后又道,“告诉我割鹿台的杀手究竟会在什么地方截杀他,不然就将你与割鹿台勾搭到一处的消息公之于众。”

    “你在威胁我?”

    宋彦超轻轻抚摸那酒壶壶身上的纹路后轻声道,“很久没有小辈敢这样威胁我了,十年还是二十年?上一个敢跟我这么说话的还是你爹。”

    浑身瞬息间绷得铁硬,那个方才还单薄似纸片的张笑川身上煞气血腥气浓郁得让宋彦超也觉到了寒意,但他依旧在椅上安坐,抚弄着那只黄铜的酒壶,这是陪了他小半辈子的爱物,是离世不久张家族长生前赠给他的东西。

    也罢,算我欠你的。

    “他这个时候大概已经深陷在那座阵中了,我都没有完全的把握能脱身,你现在去了又有何用,替他收尸?”

    “你只管告诉我他在何处,之后他的死活不用你来管。”

    “不过是当年一个还害你被小张五揍了好些下家法的小子,为什么要要去救?”他露出了迷茫的神情,“同门的情谊难道真能有这般分量?”

    张笑川沉默半晌后答道,“现在我还是很想把他按在地上,用爹爹的枪杆子抽他的屁股....但若要说谁能替我爹爹报仇,除了他以外,难道能指望宋总镖头您吗?”

    “你这丫头说话火气愈发重了。”宋彦超听了直摇头,“将来还如何嫁得人?”

    “谁说女子就一定要嫁人?”

    “不要露出你的脸,就算是失手了也记得要及时自尽,不然若是你吃不起被拷打的苦楚,整个伍和镖局都要受你的累赘。“宋彦超正色道,”割鹿台的行事手段你已经烂熟于心了,去吧。”

    ....

    在丈许外的所在张笑川依旧警惕着喜子的尸身,不过三合功夫,这位割鹿台前十人便死在她手下,轻松得实在让人有些怀疑真伪。难道是假死的手段?那为何先前两下暗器避也不避?

    她还是不敢信喜子这割鹿台前十人会这般轻易地死在他手中,但那具渐渐冷下来的尸身和带了斑斓色彩的血液摆在这,是她杀人的明证。

    手在止不住地发抖,却不是由于畏惧,两年前她亲手杀第一个马贼回家后把头闷在被子里哭了半宿,她手刃的第一名割鹿台杀手便是喜子这般的割鹿台前十人,她心绪难以自抑。

    她先于割鹿台二人来到此地,在暗处隐藏了相当的时候,最后拣选了身手似乎较好的一人出击。宋彦超教给她的那些杀人手段早已被她烂熟于心,临敌时的运用也没有半分生涩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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