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 独自且凭栏-《那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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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愁啊。

    不知道师父和师公这会儿在烟雨楼过得可还好,昭儿现在又是什么模样,小青楼上少年郎心有所想。

    少年郎牵挂着千里之外的同时,滮湖湖心岛上一位平日婉约如出水芙蓉般的姑娘正在书桌前提笔沾墨,在一条薄如蝉翼的轻纱上写着蝇头小楷。

    这位被烟雨楼不知多少子弟视为心上人的余文昭余姑娘,提笔写到某处时,眼前便浮现了那初见面时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的少年郎身影。

    就是那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的少年郎,在不久的将来就要成为她的夫婿?

    当爹爹告知她这消息时,余文昭只觉得心跳得比平日里快上许多,也不知是惊的还是喜的。

    那当年黑不溜丢的少年郎,不知道而今长成了什么模样?

    呸,她脸羞红了一片,整天就想着这些没羞丑的事,难怪武道境界比起他来已经差些了。

    不过她余文昭的男人,哪有境界不如她的道理。

    小心翼翼将这轻纱上墨迹晾干再卷起塞进信鸽脚上绑缚竹筒,余文昭轻抚那白如雪的羽,便放飞了那信鸽。

    她独自凭栏望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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