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3终究没能回来-《白月光医妃已申请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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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要管这女人,直接打入冷宫!”此刻南临平抱着我,皇上自然觉着我们已暗通款曲,挥了挥手,夜色下的越朝皇上,面色暗的吓人,头也不回的去了。

    南昭仪见着皇后这栽赃,才明了是皇后借我除她,可已来不及了,太监宫女黑压压一片冲了过来,将我强行拖入冷宫,南临平银色的袍子上染着我深红色刺目的血,他站在那里,冷风强劲的吹着他,他却一动不动。

    我始终没明白,那夺了我孩子的毒下在哪,南临平依旧每晚偷偷来看我,终有一天,他神神秘秘趴在我耳边和我说:“清雨,我查明白了,那皇后把毒下在你的碗边了。”

    我常在冷宫里走动,我流产未得妥善处理,我和南临平皆知我活不过今年年末了,我想多走动走动,身子骨还能好些,添些人气儿,便多活一阵。

    那天有个孩子从狗洞里钻进来玩儿,看见我时惊讶不已,我忽而想起我流掉的孩子,不知那孩子是什么模样,是男是女,于是我摸了摸他的头。

    南临平和我把那孩子当成自己孩子一样对待,后来有一日那孩子说他是馨妃的子嗣,我走动的步伐顿了顿,馨妃,我顶替了你的妃位,又遭到皇后陷害,现下又遇了你的遗子,也算是一种缘分,未免他再受皇后毒害,南临平出宫时把他藏在宽大的衣袍中,那孩子便走了,再没回来。

    没回来好啊,总好过时刻准备着洗干净了被人刀刮。

    我和南临平度过了春日的清风,夏日的烈阳,秋日的萧瑟,冬日的严寒,仿佛我跨越山河四季,饥寒交迫来寻他的日子,此生,足以。

    在严冬的最后一场雪里,我躺在冷宫的床榻上,已瘦骨嶙峋,再也没力气睁开眼睛。

    南临平在屋外跪了很久,白雪披在他肩上,他的袍子深入雪中,最后,在那个冷宫,那场雪中,埋下了一个锦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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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被王爷和将军从青楼里赎出来的。

    倒也不是因了今夜在烂漫的烟火中我成功登上花魁之位,而是王爷与将军素来不和,醉酒下打了赌说赎花魁,结果二人僵持不下,于是各出一半。

    “可这人总不能劈作两半,将军莫不是要拿舔血的刀割了这美人?”王爷将手中扇子合实。

    舔血的刀?

    我颤了颤,如今边境不太平,将军这刀见了人都发红:“小女子久闻将军大名,素来钦佩,还望将军大人三思呀。”

    “那就打一顿。”将军抿了抿薄唇,吐出五个字。

    我花容失色,舌头打颤:“那那那,谁打的轻小女子以身相许!”

    王爷闻言哈哈大笑,修长的指节弹了我光洁的额头:“这小妮子倒是有趣,本王爷自然是要和将军打……”

    话还没说完,将军的刀柄便已落下,我立马将舞蹈功底尽数搬出,能撤多远撤多远。

    王爷扇柄一挥,堪堪躲过,还作了个优美的诗句:“玉人不入泥沼,粗人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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