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2文人自是多情-《白月光医妃已申请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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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的庭院时,萧惊散已等我多时,他拎着一壶酒,屏退了所有人,告诉我,私塾先生病逝了。
他爹爹病逝了,那个见了我就将胡子折一折放进衣襟里的老先生病逝了。再没人和我吹胡子瞪眼了。
我心下一痛,又掂量着,世间总是公平的,他不让我爹爹好活,天上便收走他爹爹作数。
我拿过他的酒杯,盈满的酒有几滴打在我的罗裙上,我说:“如今升了五品,明日你还要上早朝,莫要酗酒。”
换作往常,他这如此这般,我该骂他的,可爹爹说了,我该有个妻子的模样了。他抢过酒杯,眼神在投入屋内的月光下迷离:“我知道,我升了官,你不服,翰林院也没几个人服我,可我得让他们服。”
“还记得我初识云雪吗?你说你有家,“还记得我初识云雪吗?你说你有家,我多羡艳。”他仰头一口饮尽。
我抿了抿唇,将他剩下的酒收走:“从前你也有家的,现下我们也是一个家。”
他挥了挥广袖,官服忽闪的烛光一明一灭:“不一样,不一样,我从一开始就没有……”
“但除了家你什么都有了。“我静静望着他:“翰林大学士萧惊散,何等风光啊。”
他一把将我拽到他怀里,在我耳边呢喃道:“我都回到那宫中了,可没人认识我,因此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是谁人,我并非弃子啊.....…”
“我一路狂奔,不过是为了在这过眼云烟的世界,留一丝痕迹啊!”
萧惊散与我耳鬓厮磨:“云雪,你需得懂我啊.….…唯你能懂我啊。”
可我并未懂得他的意思,人间一晃匆匆数十载,谁人不是过客,讨的自己欢心便好,为何偏偏硬要留下什么?于是我摇摇头:“萧惊散,你醉的不轻。”
“别叫我萧惊散。”他狠狠抱住我,仿若要将我融入他的身体:“叫我一声独孤惊散。”
我猛然睁大眼睛:“独孤是国姓,萧惊散你哪来的胆子?这话休要再说了!”
次日醒来。
萧惊散欲同我说些什么,可我仿若什么都没发生,如平常一般问他:“今日怎得不去早朝?”
萧惊散摸了摸我披散的发尾:“皇帝特许的,云雪,怎么许久不骂我了?”
我垂眸:“这天下竟还有人找骂?”萧惊散深深看着我,许久,出去了。
又过了小半年,我被贬为妾,因了当朝公主相中了萧惊散,指名道姓让他做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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