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9夫君和爹都是奸臣-《白月光医妃已申请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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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好穿男装出门,没人认得我,我依然是想干嘛就干嘛,连去怡红院都没人说什么。

    不过唯一缺点就是我如今成了家,再穿男装出门我夫君就死皮赖脸得跟上,怎么说他也不回去,名副其实难得闲下来陪娘子逛街,我看他整日闲在府里逗鸟喂鱼,悠闲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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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我夫君跟着,怡红院也去不得了,我心中气恼,在万兴斋买了好多饰品,又去城西桂花西施家买了桂花糕,在城东卖酒的老翁那儿买了好些酒才回府,反正我穿男装出门从不坐马车,这些东西还是得我夫君来提,看着他在后面哼哼哧哧提东西,我晃着折扇走在前面向附近路过的小娘子抛媚眼,那滋味太爽了,就是后来好几关没下的来床罢了。

    我爹成日也就呆在府里,每年桂月廿五去一趟边疆,这都成了他老人家这些年的贯律,我问我娘朝中想杀他的人那么多,这样他不怕留下破绽吗,我娘只叹口气,朝我的碗里多添了几块肉。

    我不敢在我爹在府里的时候回来,因为我离开尚书令府,不管去哪儿,我夫君定会跟着,我一回我爹的将军府,我爹就会把我夫君叫到书房,我夫君被叫到书房了,回府之后我晚上定会被他折腾得几日下不了床。

    我爹行踪破绽百出,我都知道他每日去过什么地方,朝中那些老匹夫怎么可能又不知道呢。

    终是在他带我夫君一起做奸臣后的第五年菊月,他自边疆回京途中遇刺了。

    我得了消息是晚上,一路到将军府后太医已经来给他诊过脉了,我坐在外间椅子上,夫君揽着我的肩结在我身旁,我娘在内间陪在我爹身旁,我呆呆得瞧着一盆一盆的清水端进内间,又是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来,只觉那些老匹夫好狠,我爹对他们从未下过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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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太医从内间出来退了下去,我娘身边的丫装打了帘子唤我进去,说是什么,见我爹最后一面,我不信,我爹一生顺遂,老了都是每日清晨卯时起来打一套拳,怎么可能一根箭就要了他的命呢。

    我跪在我爹床前,拉着他的手,他能睁眼就是半天说不出话,我也说不出话,张了几次口却是像被哽住了,娘在一旁哭红了眼,夫君揽着我肩的那只手越来越收紧,最后,我爹以一种奇怪的声音叫了一声“晚娘”,便闭上眼,晚娘是我娘的闺名。

    我娘哭晕了过去,我也只趴在我爹床前哭着,我夫君便处理了余下的事。

    七日后我爹发丧,我却因第四日诊出喜脉被告知不能去送我爹留在了府中,只听丫鬟说那日我爹从北城门送出,听说那日万人空巷,听说那日城西的桂花西施卖桂花糕时簪了朵杭白菊,听说那日城东的卖酒老翁卖酒附赠一枝杭白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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