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女子之间的争端-《财迷道姑正忙着降妖伏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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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八刚给按照红忆馆老板的嘱托,在众佛祖面前提红忆馆五十年前死去的众人念了一段往生咒,才回到房中拿起了鸟笼,正欲给笼中鸟也念上一段清心咒,突然眼中闪现一道红光,便拿着笼子往自己熟悉的地方去了。
房中被确息换了衣服的恪羽,盯着确息的脸看着尺八提着鸟笼向她缓步走来,嘴角妖娆一笑,说到:“确息,你终于肯将我从这个身体里换出来了。”
恪羽看着尺八将鸟笼放在了桌子上,他那开的手上沾染了粉色的粉末,正要碰上她之际,恪羽侧身躲开了他的手,然后快速地将手中的算珠便往那笼口一掷。
青鸟见笼门已开,赶紧飞了出来,正越过窗口又看了那个摇摇欲坠的人一眼,叽叽喳喳地叫了几声,便往空中飞去了。
她进门之前便在手上私藏了一枚算珠,幸好平日认得她的算珠,此刻又与她说前去找土地帮忙,还真是万幸呀。
恪羽拿起了旁边的瓷瓶往尺八砸去,却被对方反握住了她的手,着急地问到:“确息,你这是为何?”
被确息算计了的恪羽,此时连话都说不出,只好瞪着对方。正当尺八迟疑之际,“啪”地一声,只见刚飞出去的青鸟被结界撞了回来。
正当两人都看向那青鸟之际,隐身了的确息,躲在恪羽的身后,说到:“哎呦,这青鸟叫得我都头晕了,不如,你把它的毛全拔了吧,省得在这儿碍眼。”
青鸟听闻连忙拖着自己受伤的翅膀逃离,才出了门口便隔空被确息用术法给定住了。确息覆在恪羽的耳边,小声说到:“这青鸟仗着你的名头在敖烈面前作威作福地,还不知好歹地啄了我一口,今日,我便要看看它没了这一身的羽毛还如何在我面前耍威风。”
敖烈竟然要娶一个管账的,她若是再坐以待毙,以后陪着敖烈哥哥作画的女子便不是她了,她绝对不会拱手相让的。今日,只需亚宇毁了恪羽的清白,那么她既不会被玉山追究,而敖烈哥哥的婚事便成不了。
外边,被尺八抓住生生拔着羽毛的翠鸟,痛极却不能挣扎半分,只能喊着,叽叽喳喳的乱喊着,可眼中却愣是没有掉出泪水。
恪羽讶异地看着眼前已经魔怔的确息,手刚结了印便又软了下去。听着外边平儿的惨叫声,她心中恨极,正挥拳上前便被确息一脚踹倒在地。
确息见她有痛不能言的模样,心中甚是得意,蹲身上前邪笑着说到:“你方才不是巧舌如簧吗?有苦不能的言的滋味不好受吧,妹妹。”
“如此,你便在这儿自生自灭吧,我可得赶回红忆馆,等着敖烈哥哥前来赴约呢。”
确息抿唇笑了笑便往红忆馆赶去了,回去时,护国禅寺的众人刚好离去,她梳洗了一番便坐在春院里一颗桃花树下,见敖烈前来忙去迎接他。
“敖烈哥哥,你肯来真是太好了,”确息见敖烈拂去了自己搭在他手臂上的手,眉眼一沉,“哥哥是不是在责怪息儿,怪息儿买下红忆馆没有立刻告知哥哥,息儿知道瞒着哥哥不好,如今,这不是做了一桌子的人间好菜来给哥哥赔罪来了吗?”
“息儿,你能有自己的主意自然是好的,我又真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责怪你呢。”敖烈笑了笑,伸出了手化出了一幅画,“这是我从师姐那里费了好些功夫才讨到的画,便算是我送给你的开店贺礼吧。”
“能以不言公子的名号在人间这般潇洒,着实让息儿羡慕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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