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被放大的恨意-《财迷道姑正忙着降妖伏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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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比起落入那些凡人手中被生生拔去了羽毛,”翠扶平垂着手,仿佛自己全数的希望都要落空了一般,“还不如被玉山抓了去治罪,起码还能留个体面。”

    “你本是凡鸟,如今机缘巧合修得了人形反而不知珍惜,落入凡间迟早是祸患,平儿你还是在不周山留上一段时(rì)吧。”

    说着,依白便过来了,恪羽转(shēn)说了句“平儿便麻烦你了”便往空中跃去了。

    翠扶平心中恨意难平,如今帮不上族人,就连前去凡间护住自己族人的机会都没了,一时怒极便大喊了一声往不周山撞去了。

    闻声赶来的依白和恪羽,还是迟了一步,恪羽看着地上的翠扶平,她知晓平儿是不忍见自己的族人的羽毛成为点翠簪子,当她知晓凡人以簪子的华贵程度进行攀比之时,仇恨之心更甚。甚至不惜以(shēn)犯法来替自己族人躲避,可万物皆有其缘法,平儿呀平儿,你又何必执迷不悟呢?

    恪羽手上念决护住了她散飞的灵识,而后强行一压才将灵识按了回去,只是,她就是尽了全力,也只是保留了她的灵识和真(shēn),术法已全数归于这不周仙山之中了。

    护国禅寺中,刚刚接手了主持一职的虚无,转(shēn)便见到了恪羽,见她样貌依旧如同二十多年前一般无二,便上前行礼说到:“姑娘并非凡人,若是有事是贫僧可以效劳的,贫僧愿经绵薄之力。”

    “虚无僧,小辈受不住您如此大礼,”恪羽客客气气地寒暄了一会,便化出了一个鸟笼子,里面躺着一只翠鸟,“这鸟儿,一怒之下撞了不周山,这笼子我已经施法,她是出不去的。若是虚无僧的佛法她能够听入几句,便是得了大自在了。”

    “阿尼陀佛,二十多年前得施主相赠尺八,虽说未曾领悟得了大自在,却也超度了不少亡魂,亦为不少的新生儿祈了福,贫僧自当尽力感化,至于听是不听,须得看她心中想法了。”

    “既是如此,此事便麻烦虚无僧了。”

    恪羽将手中的笼子交给虚无,见他念了一句“阿尼陀佛”离开后,她眼珠子往屋顶一转,手摸了一颗腰间玉如意的算珠,说到:“何人在此偷听墙角,还不速速出来。”

    “哎呀呀,斤斤计较的恪羽竟然也会有如此谦虚的一面,还真是难得呀。”敖烈从那房檐处跃下,摇着手中的折扇笑了笑,“看在你也并非传闻中的那般地铁面无(qíng),你既然有救助弱小生灵的(rè)心肠,为何平(rì)里一幅死守规矩的刻板模样呢?”

    “敖烈,你们东海很清闲吗,竟然有空管起了我的琐事?”

    说着,她转(shēn)(yù)走,却被敖烈拉住了衣袖,一个自顾迈步向前走去,一个以为她会止步,就这样一扯,恪羽的半边肩膀露出了里衣。

    “敖烈哥哥”

    一声极为甜美的声音在恪羽想要骂人之前响了起来,看着转愧疚为惊讶的敖烈,甩开他拉着自己衣袖的手,整好了衣领正要骂人却被前来的浅黄色衣衫的女子,一把推开,然后拉住敖烈的胳膊,整个人都想黏上去一般。

    恪羽眼神不屑地刮了来人一眼,“切”了一声转(shēn)要走,却听到那软软的声音问到:“这位姐姐可是拿了敖烈哥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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