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郭府有妖气-《财迷道姑正忙着降妖伏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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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书画正想答应,突然想起苏晚晚的事情,问到:“苏晚晚,你是心仪的女子?”

    “什么?哈哈哈……我平日虽与郭世金水火不容,可也没必要将自己一生都给赌上吧?”

    “也是,苏晚晚如此俗气之人,你自然是看不上的。”

    “知音呀,难怪不言公子不愿将自己的画作卖给那个附庸风雅之辈。”言不缺说着就给对方斟上酒,举杯痛饮说到:“不言公子不仅画技了得,就连看人也是一看一个准呀,姓郭的是没见过她,若是见了只怕得直呼仙女下凡了吧。哎,不对,她可万万不可被郭世金那个小人瞧见了。”

    言不缺伸出手见对方迟疑了一会,才将一旁的画给了他,他笑得灿烂,站起来展开画卷说到:“什么才是红尘俗世过半点不沾身,什么才叫清冷而不寒,她只需往雪中一站,便比这雪景更让人移不开眼。”

    子书画看着自己的画像听他一口气说完了那些话,心中不禁欣喜却也蓦然转哀,上前见到了落款处写着夏正。她才记起自己多日之前曾多管闲事了一回,从几个蒙面人的手中救下的那个人,他自称自己是夏正,还说想报答她的恩情,却被她一口回绝了。

    她拿走了银子,对着眼前喝多的言不缺轻声说到:“你的心意我已知晓,这便告辞了。”

    如此,子书画转身便走了,行至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她骤然落寞了起来,这种荒凉比她在竹林更甚。等她转过哀情,才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关了门。

    她才拿下帷帽刚往榻上躺下,苏晚晚便从窗户跃了进来,看着突然起身的她说到:“难怪我那傻哥哥宁可忤逆母亲,也要护住不言公子,我还当母亲一心只为族人前途而不顾哥哥的幸福,原来,不言公子便是你子书画。”

    “此事已过去将近三千年了,如今想与我旧事重提,便先查到放出魔气的罪魁祸首再来详谈。”

    当年,她按照白狡上神的法子将不言冰封好了之后,便传来了姐姐身殒的消息,她跟着姐夫拂千与一道杀到了狼族,要讨个说法。结果得来的却是她当年用囚画封住的一团魔气跑出来,附身到了狼妖身上,这才使得狼妖魔化,害死了子书皖。若不是白狡上神及时将小拂笙从狼妖的口中救下,她怕是更加难以承受。

    子书画只要一想到当年的事情,清冷的脸上便满是愤怒,仿佛要将眼前之物冰冻了一般。这魔气好端端地待在囚画之中,若不是她或者术法高深之人,那魔气无论如何也逃不出那方寸之地,此事,定是有心人所为。

    “此事,连青丘帝君都束手无策,更何况我一头身居人间的狼?”

    苏晚晚连这种本该怒气的话都说得娇滴滴地,搞得子书画的怒火转为了满脸的嫌弃,见对方姿态忸怩地过来,立马伸手示意对方就此止步。

    “算了,我苏晚晚留恋的是人间,好不容易寻到了你这根懒得挪窝的竹子,自然不可让已经发生的事情阻碍了我此刻的大事。”苏晚晚一个拂袖便化出了一幅画,用手虚空推到了子书画的面前,“我机缘巧合之下得来的,我总觉得里面有同族的气息。”

    “苏晚晚,你既然知晓我性子懒,如此费心费神之事我自然懒得管咯。”

    正说完,子书画鞋子一拖便往床上躺去了,气得苏晚晚娇气地“哼”了一声,正乐得欢便见那人气得收回了画卷,跳手跳脚地在她榻前转了一会,正以为她要夺门而出之际,那人忸怩地从门口跑到她的面前,说到:“好好好,子书画你不是懒吗,我还真的懒着不走了,看你烦不烦。”

    “哎!你说归说,干嘛要上我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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