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原本该去和亲的公主,却出现在祁府,这要让别人知道了,株这可是连九族的罪过啊! 想到这的祁母,心脏扑通乱跳,头痛欲裂。 彩萍连声安抚着,“老夫人先别急,身体要紧,将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先问清楚再做打算。” 祁母心慌意乱,捂着胸口,害怕的都快喘不过气来。 “祁渊怎么就拎不清呢!纵然有天大的事情,能将要和亲的公主带回府么!” 她气得五窍生烟,恨不得拼了条老命,现在就冲到书房,把公主扔出去,当然她只敢在心里想想,没这种胆量。 彩萍瞧出了祁母畏手畏脚的样子,心中泛起阵阵的鄙夷,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就会窝里横,真是个大怂包。 可表面,她仍挂着无害的笑容,耐着性子开导祁母,“公主的事不能太急,还得从长计议。” 祁母沉重的点头,“只能这样了。” 她一想到府里住着这么尊大佛,后脊梁都直冒寒气。 而这边,书房内 昭愿指尖划过水沉木的案台,抬眼打量着室内陈设,随后她走到落地书架前,抽出一本书,漫不经心的翻阅着。 祁渊站在旁边,他看得出昭愿公主,好像是再找什么东西。 他问,“公主需要什么?” 昭愿回眸看向他,莞尔浅笑,“一幅画。” 祁渊不解,“什么画?” 昭愿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颇有兴趣的道:“我听彩萍说,你时常没事画我的画像。” 祁渊愣了愣,有点心虚的皱了皱鼻子,他有时常吗? 他低头承认,“偶尔吧。” 昭愿被他憨态可掬的模样逗笑了,露出浅浅的酒窝。 她抬手比划了个射箭的姿势后,开口,“我还听她说,你画完之后就会拿到练武场,把我的画像挂在练武场,练靶泄愤。” 祁渊嘴角略微抽搐了下,眸色当即变得暗沉,他严肃的解释,“臣绝对没有,臣没有这么……变态。” 昭愿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在意的笑了笑,“不用那么紧张,我知道你干不出来。” 祁渊好不容易重获自由,之前肮脏的过往,包括她,都被抛之脑后,恨不得通通忘个干净,相比恨她而言,永远不再记起,才是最令她伤情的。 想到此,昭愿神情寞落。 她轻讽感叹,“时间是个良药,能把所有东西遗忘掉。” 祁渊语气凉薄,“公主觉得臣以前,有什么值得记住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