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恍若看到了一个缩小版的鄷彻般,没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 “阿言真乖。” 温言面颊也跟着烧起来,乖乖拉着高枝的手进屋。 见父亲正卧在榻上,一位老先生将他腿上银针都取出来,随即转头看了眼他。 “石先生,这就是我家孩子,麻烦你给他看看。” 石济在怜生馆多年,算看着高枝长大的,听闻鄷彻带着三个孩子回京,本是心疼高枝,不愿帮鄷彻看病,后邵氏劝说,他才肯过来。 如今瞧高枝带了个瘦弱孩子过来,就知孩子也吃了不少苦头,叹了口气。 “怎么这样瘦?” “他食量很差。” 高枝将自己观察的情况和石济说明。 石济回头看了眼施针后暂且昏睡的鄷彻,“先去隔壁诊脉吧。” 温言倒是不慌,许是逃亡这年遇的事多了,似小大人一般沉稳地坐在一旁,任由石济给他上下检查。 “身体没什么毛病。” 石济收拾药箱,“我开些方子,让他每日喝了调理调理就好。” “可是……” 高枝还没说完,石济便看了她一眼。 她心领神会,对温言说:“大夫说你没什么事,等会儿母亲将你要喝的药送过去。” 温言懂事点头,随即离开。 “石先生,是有什么事?”高枝都不免紧张。 石济点了下胸膛,“这孩子,有心病。” 高枝一愣,“心病?” 石济嗯了声,“他小小年纪,脉象深按艰涩,流动不畅,是气滞血瘀,郁结于心,心里背了很多包袱,脾胃问题也不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