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经过谦哥的灵魂发问后,好几个小时内,张远都闷闷不乐。 关于到底谁玩谁这个问题,一直压在他的心头。 回想当时的场面。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张远好似有点回忆起那晚的情形了。 让我领着她去洗手间清理衣服。 结果清理着清理着,衣服就没了…… 这娘们不会是有预谋吧? 所谓的酒后乱性,其实是处心积虑。 妈妈,有人馋我身子! 气抖冷! 张远突然觉得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 但该说不说,还得是谦哥。 去过相声社后,众人来到了一家附近的大馆子吃饭。 过年时被烟花崩上天的孔老三经过几次手术,也从魔都回来了。 养的不错,脸蛋粉嫩粉嫩的,就是不可避免的,还是留了点疤。 且说话的口齿远没有之前清晰,极大的影响了他的表演风格。 原本他是那种伶俐机敏的型,与小岳正相反。 现在口齿受损,可伶俐不起来了。 “稳重住了,没事的。” “好好练,勤能补拙,多练,能好的。”郭老师本来挺喜欢这小徒弟,现在只能挑好话说。 但心里也清楚,有些事发生了,便回不去了。 “怎么,见你闷闷不乐。”谦哥瞧张远这样,便举着酒杯问道。 “嗨,还不是……”将那话题又小声说了遍。 他向来觉得是自己玩人,再怎么说至少也是两禽相悦,还从没被人玩过。 “嘶……”谦哥咪了口酒,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淡定的说道。 “那是你这个年纪才想的事。” “到了我这个年纪,谁玩谁都一样。” “是吗?” “当然啦。”谦哥又拿起烟抽了口:“到我这岁数,还能玩,就算成功。” “要不您去瞧瞧病?” 余谦:…… 嘿嘿嘿。 张远好不容易找机会给谦哥也说懵了,扳回一城。 但心里也想,不愧是人生导师。 的确,谁玩谁不一样。 哪有什么吃亏与否,都是玩了,还算什么账。 而且连业务上的照顾都不用,除了得破点财,基本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师弟,我有个想法。” 张远正盘算,用“会计”技巧将亏损做出“盈利”,郭老师却开口发问。 “咱们下午场和晚场之间,有好几个小时的空挡。” “我老看见有些观众带着吃的喝的进来听晚场。” “还有些拿着附近打包的卤煮和炸酱面进屋的。” “怎么,您演着他吃着,饿了?” “打算以后出规定,静止外带食物?” “不是……”郭老师摆摆手:“我的想法是,既然观众有吃饭的需求,不如把业务拓展一下。” “刚好我们的生意不错,准备再开分社。” “不如找个上下楼的门脸。” “下边吃饭,上边说相声。” “这样上下都能挣钱,你说好不好。” “干餐饮啊。”张远算是明白了。 “你不也干嘛?”郭老师说道:“给剧组供饭。” “是,我干这个。” 不过张远心里清楚,饭馆是勤行。 属于费劲,利润还不高的行业。 一般干餐饮的,尤其是中高档餐饮,如果毛利没有7成,那就赚不到钱。 别看一份炒时蔬买你二三十,如果开在帝都市区,算上房租,人工,说不准还不怎么挣钱呢。 张远的那摊生意主要靠他的关系撑着,而且是所有他涉及的业务中,最早到达瓶颈的。 现在基本混个不上不下,跟着自己的业务混口饭吃。 除非整个大活,改变生态,拓展其他业务,否则也就这么回事了。 “要不咱们一起干一摊,你朋友也多,以后还有个招待的地方。” 张远心说,我招待都在家里,否则也不用想着买更大的房子。 原来是想找我一块投钱,顺便拉些明星朋友来捧场。 他一听就明白,但完全没兴趣。 “师兄,正因为我干过这个,才知道不易。” “给我干烦了。” “这行真不简单,我劝您也谨慎。” 对方听出了他的意思,不打算合伙,便也没再多强求。 反倒说起了和吃相关的话题,从津门菜说道帝都比较多的鲁菜。 帝都鲁菜的根很正,都是各地名厨建立的。 就和清朝年间四大徽班进帝都,发扬了京剧一般。 但现在各大鲁菜馆都越来越走样,手艺还传统正经的没几家了。 结果那些当年被迁移到帝都的老字号每况愈下,正宗的口味和传承还是在姑苏,川蜀,山东等原产地。 可见,有再多人才,再好的技术,只要管理者不想好好干,把市场做好,只想着摆烂恰钱,那怎么也好不了。 对吧,桦宜。 对吧,荣幸达…… 反正郭老师打算开馆子,并有些自负的准备叫《郭家菜》。 显然,这位对自己的厨艺很有信心。 因为平日里徒弟们都捧。 可那是徒弟,能不说好吗? 而且这帮徒弟都是十几岁,二十浪荡岁的大小伙子,大多条件不好,都穷。 给白菜管够都说好吃,更何况你还给大鱼大肉,肯定直夸。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