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就算是总统……” 鹤松年站住了,疑惑睁圆眼睛:“不能吧?” 总统这两天也没怎么过来看她呀…… “人家总统还不能有点自己的事情了?”乔徽德无奈摇头,“你啊,难怪被老婆赶出家门,不解风情太甚!” 那天霍总统的眼睛都快粘在这女娃身上了,还有这明显倾斜过来的医疗资源,这么明晃晃的心思,他鹤松年愣是一点没看出来? 乔徽德也懒得再劝了:“行啦,我啊只是给你提个醒,别到时候孙媳妇没赚到手,还把孙子给害了。” “啊这……”鹤松年愣住了。 直到乔徽德走远,他才挑高了眉毛得意一笑。 嘿嘿,结婚? 许栩的脉象他早摸过啦! 人家姑娘分明个处子,哪儿来五岁的孩子? 这分明是人家姑娘害羞了,随便找的托辞嘛! 许栩:…… 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孩子是我找老公附赠的? 屋里的许栩乖巧伸出胳膊,露出手腕。 鹤家平愣了下,温柔浅笑:“我是学西医的,不号脉,还要往上挽一些。” “哦哦。” 许栩红了红脸,却半天没有照做。 鹤家年则转身打开他的黑色手提箱,从里面取出了抽血用的锃亮的针管的碘伏。 “是害怕吗?”鹤家平笑着问她。 许栩:…… 她能说她其实是怕的吗?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针管这种扎进身体里的东西她就是有种本能的恐惧。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那叛逆又邪恶的师父才决心第一个传授她针灸技术。 “好徒弟~乖徒弟~ 战胜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 许栩至今还记得她师父一边温柔安慰她,一边咻咻咻飞速用银针把她的胳膊扎成刺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