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药物名:硫喷妥钠” “俗名:吐真剂” “来源:史塔西.” 昏黄的羁押室内。 李爱国一边拧开安瓿瓶,拿起注射器抽起药水,一边扭头看向季怀:“现在你应该放心了,这批药物是史塔西从拜耳制药搞来的,副作用应该不大。” 季怀只是微微抬起头看了看李爱国,又闭上了眼睛,嘴巴里小声嘟囔着:“主啊,原谅面前这个迷路的羔羊吧” 看到他这样子,李爱国苦笑着摇摇头。 如果季怀能够配合将一切都讲出来,那么气象站也可以节省一些药剂。 只是这老神父坚信自己的信仰能够帮助他扛过一切魔难。 “既然如此,也只能如你所愿了。” 人啊,总是自信可以掌控自己的一切。 李爱国抽起了药水后,并没有自己动手,而是交给了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同志。 “廖雪松组长,麻烦你了。” 注射吐真剂的危险性很高,被注射后很容易暴毙。 为此李爱国建议气象站组建一支专门的药物小组,来完成这项工作。 药物小组的成员都是医生出身,具备丰富的医疗知识,并且忠实可靠。 廖雪松接过注射器,冲着旁边的几个白大褂点点头:“开始吧。” 那些白大褂把早就准备好的医疗设备和抢救药物取出来,站在旁边时刻待命。 季怀被绳子束缚在椅子上,随着吐真剂的注射,面部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青筋在太阳穴处剧烈跳动。 他的瞳孔先是扩散成漆黑的深渊,继而收缩成针尖大小。 审讯室的白炽灯在他眼中折射出诡异的光斑。 “实验品已经进入无意识状态!”廖雪松检查了季怀的瞳孔后,冲着李爱国点点头。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季怀” “告诉我,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 人哪怕是在无意识状态中,也会尽力保守自己心底的隐秘,需要先从一些简单的问题入手引导对方。 李爱国又连续问了几个基本问题后,问道:“跟你有联系的维持会委员有几人。” “五人.” “告诉我,他们为什么听你的命令?” “把柄。” 旁边的周克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在前两天的审问中,季怀扛过了气象站的几乎手段,并且表现得非常淡定。 为什么说是几乎。 因为有些手段只能用一次,目标承受过之后就嗝屁了。 周克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顽固的人。 如果不是立场不同话,肯定要佩服他。 但是。 就是这么坚强的一个人,竟然在注射了药剂后,心理防线完全崩溃。 人简直太脆弱了。 这一切都在李爱国的预料中。 吐真剂是麻醉剂,其实也算是毒的一种。 人总会高估自己的意志,其实在毒面前不堪一击。 这也是李爱国这辈子发誓要跟赌毒势不两立的原因。 有些东西绝对不能碰! 有些东西绝对不能碰! 有些东西绝对不能碰! 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哪怕被骂水字也认了。 李爱国继续问道:“告诉我,那些资料在哪?” “西山小屋的柜子里。” “告诉我,金陵气象站那件桉子的真相!” 李爱国加重了语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季怀。 “是我.”季怀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脖颈上暴起的血管如同扭曲的树根。 他突然用英语背诵起《圣经》,那字正腔圆的伦敦郊区口音让也曾在国外留学过的廖雪松望尘莫及。 “心率!” 一直拿着听诊器充当人工心电监护仪的组员喊道:“心率两百五,并在继续上升,马上要突破三百了。” “神经抑制剂!” 廖雪松从组员手里接过注射器扎进季怀手臂。 随着药液推入,他绷紧的肩线骤然松弛,头无力地垂向胸口,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审讯椅的金属支架上。 廖雪松拿起听诊器对着季怀检查了一番,冲着李爱国点点头:“没什么问题,不过目标需要休息三天,才能进行下一次审问。” 老猫暗暗松口气,季怀身上的隐秘还有很多,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儿。 他围着季怀转了一圈,突然提出一个问题:“季怀本来已经配合了,为何突然出现了变故。” 李爱国点根烟,沉声道:“也许是自我心理暗示。” “心理暗示?”邢志也凑了过来。 李爱国看向廖雪松:“廖组长,你给他们讲讲。” 廖雪松明白李爱国这是让自己在气象站领导面前露脸。 冲着李爱国感激的点点头,然后指着季怀说道:“我以前研究过中筒、军筒还有兰利培养迪特的方式,一般的迪特只是进行专业技能训练。 但是,对于重要的迪特,他们会教授自我心理暗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