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思绪之时,陈易早已掐起了诀,不让她听到。 其实听不听到,殷听雪都能多多少少猜到是什么,以往还没修行,少女时而听到,时而听不到,早就通过察言观色明白陈易的性子,而不是跟他硬碰硬,就跟以卵击石一样,吃亏的还是自己,要温柔着来……那是做妾的日子里,为数不多的收获。 殷听雪深吸一气,垂眸思索了好一会……好久之后,暗暗下定了决心。 陈易满脸嗤笑,候着殷听雪给他服软,哪怕不主动低头,都乖乖求他这夫君一两句,再遭他戏谑讽刺,羞辱过后慢慢承恩,实话实说,他总喜欢那种逼迫少女就范的滋味。 正想着时,少女像打滚的雪团似地靠了过来,贴到怀里。 “陈易,问你个事,”极没来由地,她小声问道:“殷惟郢是我堂姐对不对?” “所以?”陈易不明就里。 “姐夫…”她把小脸一埋,含羞吐字道:“姐夫,不来吗……” 陈易深吸一气。 陈易啊、陈易、你怎么能这般没有自制力? 不就是一点点诱惑么? 这就受不了了,以后又该如何是好?! 陈易提前替自己后悔了一遍,随后慢慢搂住殷听雪,卷着她到床榻上。 “你这小狐狸!” ………… 殷听雪蜷缩在被窝里,轻轻吐着气,腰肢被捆在陈易臂弯下,男人的气息扑打在脖颈上。 少女的背紧靠着他的胸膛,她知道陈易心底满意极了,他有时其实很容易便能满足,就像他说的,男人的快乐其实很简单。 殷听雪印象最深的便是,他就喜欢一把搂住,“小狐狸小狐狸”地喊着,然后嘿嘿傻笑。 太幼稚了。 嫌弃。 二人温存了好一会,陈易出声道:“小狐狸,你太精了。” “没有啊,不精啊,半点不精啊。”殷听雪细声道:“我最笨了。” “还说自己笨,真精。”陈易说完,便揭开被窝起身,摸了摸她脑袋道:“我去找一下白莲教人,商量之后的事,你在这乖乖呆着,知不知道?” “嗯嗯。”殷听雪应声道。 陈易收拾了下,三下五除二地换上便服,起身推门而出。 下层船舱离上层有一段距离,足够让陈易把自己的弄得面色苍白些,还没恢复过来的模样,实际上那一战,陈易本就消耗极大,主要是寂远并非凡俗之辈可比,其在宝莲寺寺里寺外供奉了诸多神像,可催动的法身众多,更遑论他卡在瓶颈已久,不是一般四品,幸好,陈易也不是一般三品。 陈易下到下层船舱,寻了好一会,才在拐角处的舱室里见到储意远。 这里环境恶劣,并不好待,跟县衙的地牢没什么区别,又遭逢巨变,储意远本来精神萎靡,可见陈易比自己还要面无血色,立刻就打起了精神来。 “陈…秦公子,我们已经进江西了吧。” “到翻阳湖了。” “好,等到了南昌我们就下船,那里应该有我们的据点,到时…….”储意远抬头看了眼陈易,愧疚极了,“到时必给秦公子孝敬几个头牌花魁。” “花魁的事我当然来者不拒,但还是先商量正事。”陈易顿了顿道:“我如今跟你们同在一条船上,只是有几点不太明白。” “秦公子尽管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听说你们以驱神赶鬼闻名,那么那个宝莲寺寂远…是怎么回事?学了你们的东西?” 储意远闻言使了个眼色,让陈易走近几步,小声点说。 陈易旋即传音入密继续道:“我先前与寂远交手,见他法身诸多,远远超出一般的秃驴,而且他的法身许多都很不常见,跟别人打听了下,才知道那都是佛经中隐晦的鬼神,我都怀疑你们偷师了他……” 储意远回道:“寂远的路数,确实与我教有几分相似,原因也简单,因为他自小便受过我白莲教人的恩惠,几十年前湖广大旱,连和尚也活不下去,四处逃荒,寂远那时便拜入了白莲教,秦公子觉得像很正常,但说偷师就是误会了,哪有爸爸像儿子的道理。” 陈易只是抛砖引玉,试探过后,便追根究底道:“这样一说,那么寂远为何要在宝莲寺供奉这么多神佛?” “这是为我们白莲教,我教是擅驱神赶鬼不错,但总得有神鬼可赶,世上许多神鬼都吃不上香火,平日浑浑噩噩,无甚法力,香火都被几个大头吃去了,什么元始天尊、如来佛祖,你要我们驱赶这个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