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女冠强绷面色,轻叹道:“也说不上什么事,你满面红光,但眉心却略有暗沉,暗合吕祖灵签第七十七签古人渭水访贤,是一中下签,若长此以往,必遭大劫。” 说罢,殷惟郢便把签令抽出。 见签诗“前车已覆,当爲殷鉴”,东宫若疏被糊得一愣一愣的,请女冠进了房内,细说分明起来。 二人席间喝了酒,都醉上了头。 殷惟郢贵为王女,见过父王如何待客,更知笼络人心之道,当即口若悬河起来,东宫若疏如何能招架得了,几下就给女冠弄得晕头转向,骗得七七八八。 殷惟郢举着碗,面红耳赤,一锤定音般道:“那你我既是女君子,便有君子之约,说好,你不许对他有意。” “嗯嗯嗯,我不喜欢他,也不去喜欢他。”东宫若疏酡红着脸,高举酒碗道:“喝酒!” “喝酒…咦,怎么没了…” 殷惟郢迷糊间低头一看,酒碗空了。 只有酒坛里还剩一点。 她正欲伸手,却被东宫若疏一把抢住,女冠连忙握住,却又拿不动,二人一时僵持不下。 “你为什么要抢?”殷惟郢脸烫却冷声道。 “因为我知道抢过来的才是好的。” 殷惟郢旋即松手一推,“但我觉得,让过来的才是好的。” “那我一定要抢?” “那我一定要让。” “你要让什么?” “你要抢什么?” “一起说?” “一起说。” 二人深吸一口气,几乎同时道: “让你喝酒!”“抢着喝酒!” 话音落下后,二人都愣了下,相视大笑起来。 “好一对狐朋狗友!”东宫若疏举着酒坛一饮而尽,大声笑道:“我是狐朋。” “那我就是…”殷惟郢指着自己,面露迟疑,“…狗?” 二人喝得酩酊大醉,女冠蓦然发现,其实这个东宫若疏,心思满单纯的,也没有之前想得那么难相处。 若非陈易,她们其实也能当个交心朋友。 而有过先前的吃亏,这一回殷惟郢可学聪明了,警告东宫若疏不能说出去,说出去就不灵了,以后都转不了运。 可惜的是,陈易也学聪明了,见殷惟郢不来,便怀疑她到了东宫若疏那里去,女冠如何背后耍小手段,诓骗这个笨姑娘,都尽数听在而内。 女冠虽是酒醉,秋风刮来,衣袖随风滚圆舞荡,她仍一路步履稳当,好不仙气翩然。 不过,等待她的,就是陈易了。 没过多久,女冠的颤音滚在小楼墙壁上, “你…你怎么…都听到了?” “不行,再怎么样,那个地方都不行!” “你胡闹,怎能借此欺负我?!” 春风忽归来,花开花又败。 不管遭了怎么样的难,殷惟郢到底还是做到了。 哪怕知要别离,陈易没有哪天不快,书中说别离总是悲愁,可不知多少夜里,他们都是欢欢笑笑。 因为要写大纲,来得比较晚,明天十二点一定准时!!!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