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遥遥见走来一人,殷惟郢见是陆英,便起身打了个稽首,打完抬起时微微僵住,只因她看见一双好奇又扑闪扑闪的眼睛。 东宫若疏! 看见这少女,殷惟郢就一股气。 但她还是稍微压了下去,只因这东宫姑娘还算信守承诺,没把她的事往外传。 “你们怎么往这里来了?” 殷惟郢笑面相迎,嗓音清淡,拂尘轻抖。 “鼎…殷姑娘,我们听玄真他们谈起淮水村的事。”东宫若疏虚心请教道,“想听听那日到底怎么样了?” 女冠的面色僵了那么一僵,从陆英的神色上没看出什么异样后,方才松了口气,心底对东宫若疏恨得牙痒痒。 这东宫姑娘最好哪天被那人捉走,关入小黑屋里面十天八天,最后双目失神、瘫软在地,看看谁才是鼎炉姑娘,殷惟郢心里腾着恶念。 不过,她面上仍旧平淡下来,心如止水,莞尔一笑道: “还能有什么,那一日,无非是陈千户斩鬼罢了。” “可我听他好像跟闵宁亲嘴了。” “…小插曲罢了。” “还当着你的面。” “……” 殷惟郢皮笑肉不笑道: “…我心如止水。” 东宫若疏见她满脸平静,心里暗叹着,哪怕知道她跟陈易的真实关系,还是不由倾佩起来。 即便倾佩,东宫姑娘也没有细究,她不是来问这个的,而是打听些关于陈易的事。 她想要的骊珠,还在陈易手里呢,若不打好关系,只怕要卡在六七品卡半辈子。 “那…他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淮水村?”东宫若疏问道。 殷惟郢稍作回想道:“好像是因…圣意。” 东宫若疏挑眉道:“那妖后?” “若疏!”陆英紧张道。 “无碍,都不是外人。”殷惟郢清淡道,她为景王之女,自然也厌恶那临朝称制的安后。 见殷惟郢这样说,陆英也不好说什么。 东宫若疏继续道:“他是会对圣意言听计从的人吗?据说淮水村的鬼将很是凶悍,他何必冒这么大险呢?” 殷惟郢心想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去,总不可能只是为了招魂,她垂眸似在思索,却是想到了什么,暗暗冷笑,旋即道: “是啊,他又何必冒这么大险?” 东宫若疏眼睛微亮问:“另有隐情?” 第(2/3)页